“十七年”散文创作的经验教训。
首先,散文的健康发展离不开宽松的政治环境。不难看出,20世纪50年代前中期通讯报告的兴盛,具备政通人和的社会背景;抒情散文的两度潮涌,也与1956年“双百”方针的提出和20世纪60年代初文艺政策的调整密切相关;而l957年反右之后杂文的冷寂,则从另一方面印证了政治风雨对文学创作的摧残。
其次,创作队伍的形成对散文的繁荣至关重要。1949年以后,耕耘在散文园地的,既有久负盛名的文坛宿将,又有
才思横溢的文学新秀;既有多才多艺的诗人、小说家,又有阅历丰富的学者和教育家。正是他们体现在创作中的个性色彩,在一定程度上规避了散文艺术风格的单调重复。
最后,“左”倾理论和僵化观念势必遏制散文的多元功能。散文创作本应十分自由,但在“文艺必须服务于政治”等口号的束缚下,它却变得不能“干预生活”、触及时弊;不能暴露阴暗、抨击丑恶;不能表现个性,袒露真实情感。作家们只好被迫收缩思想空间,专注于现实中的“光明”面,以清一色的“颂歌”取代散文(尤其是杂文)的讽刺、批判功能。这种“自我封闭”状态对于创作主体,对于散文创作的繁荣,都是十分有害的。
“十七年文学”中那些讲述革命历史的“红色经典”主要有( )等。
“十七年文学”中那些讲述革命历史的“红色经典”主要有( )等。
十七年时期在散文创作上取得重要成就的作家主要有吴伯箫、曹靖华、魏巍和( )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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