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比较朱熹与陆九渊的“心即理”说。
朱熹主张心与理一,这在他并无不通之处。因为心作为认识主体,它的本来任务就是穷究和统管理,理之作用可以通过主体的概括发挥而表现出来,这是符合人们认识的一般规律的。但是,认识论之心理统一与本体论之心理统一显然又存在着一定的差别,因为前者可以有二有一,后者则只能一而不二。朱熹的观点实际上是“心具理”(认识论意义上)而非彻底的“心即理”(存在或本体论意义上),故在当时和以后遭到了陆九渊、王守仁的尖锐批评。
陆九渊虽倡心学,但他与朱熹的区别,在于其“宇宙便是吾心,吾心即是宇宙”的心学格局,即宇宙之理等于本心之理。陆九渊对理的问题的解决,不是从认识论出发,而是从存在的角度、即从本体论出发的。心和理在任何时间和空间中部保持着同一,这种同一性不受任何外在条件的干扰,永不变化。从而,陆九渊推出的“心即理”与朱熹的“心即理”也就有了根本性的差别。陆氏的“心即理”是谓心和理是同一的实体,称理或称心其实只是形式,实质上并无差别,“实不容有二”,故心与理才能“一以贯之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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